满头雾水,搓了搓手很是费解:“不是,你这话到底几个意思?”

“你要是想给你老丈人添堵,多的是别的法子,何必拉了我来做筏子?”

“好好的孩子要是拜在了我的门下,那我肯定要严加管教,否则就是耽误了娃娃来日的前程。”

“我万一把人教出来了,他跟亲爹一条心,扭过头来找我的茬,我费了半天心力最后还落了个里外不是人。”

“你这不是存心给我找事儿呢吗?”

赵忠全一张嘴连珠炮似的全是怨气,字里行间充斥的都是对徐璈阴险的不满。

徐璈被念叨得脑瓜子疼,摁了摁眉心说:“他跟他的爹不会是一条心,你只管放心教出不了差错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赵大人,我并不希望小舅子跟那个迟早要翻船的岳父关系太过紧密,知道了吗?”

桑枝夏对远在京都大权在握的生父并不在意,唯一还算惦记的,就是被困在桑家内宅的母亲,以及幼弟。

这母子俩在桑家一日,就受桑家一日的掌控。

同一门户所出,一旦桑大将军走到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的那一日,等待他们的就会是株连并罪。

徐璈自己是无所谓。

但会惹得桑枝夏担心。

赵忠全哑然之下不说话了。

徐璈眼帘下垂,声音淡淡:“我会跟白子玉通气,到时候先让他设法带着孩子跟你见上一面。”

“收徒的由头我帮你想可以,你自己寻也行,这孩子不求来日有多大的富贵,只要能在你的庇护下得三分安然,不痴不傻,长得大就行。”

徐璈的要求不算为难人,可赵忠全还是纠结:“你怎么确定我不会养虎为患?”

“你夫人不在,我也不怕实话跟你说,当年你父亲的事儿,桑家说不定是……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徐璈打断了赵忠全的话,要笑不笑地说:“我什么都知道。”

桑大将军有真才实学不假,可能走到今日,靠的更多是察言观色和风吹便倒的识趣。

徐家的罪他不是主谋,可帮凶一责怎么都推卸不开。

徐璈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自己名义上的岳父多好过。

赵忠全眼中凝色更甚,声音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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